阿珍爱上了阿强

如果能被爱也能够不被忘怀

当你退游后被抓回代号鸢(1)

  夜深,你在帮左慈擦头发,他微凉的发丝暧昧地缠绕在你指尖。

  这时左慈忽然伸手抓住了你的小臂,力道有些重,你疑惑看向他。

  半晌,左慈松开你,摇摇头道:“无事。”

  你笑道:“师尊可是有心事?一整日都怪怪的。”

  左慈岔开话题:“头发干了,休息吧。”

  今夜左慈反常地从身后紧紧抱着你,一双有力的手似要箍着你,哪里都不许你去。

  你也有些困了,于是伸手取下了全息眼镜,古色古香的红木雕花床顶在眼前骤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莹白的电脑屏幕。

  你伸了个懒腰躺回床上,用手机搜索着代号鸢相关游戏讯息。

  主线剧情在今夜正式落下帷幕,官方发公告说后续还会有支线和活动剧情,你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,看着评论的哀嚎,意识逐渐昏沉起来。

  主线剧情已结束,加上现实工作让你有些分身乏术,半醒半梦之间你决定把游戏先放放。

  而在你消失的那个瞬间,左慈睁开了双眼,淡色眼眸紧紧盯着你身影消散的那一处。

  本该凝滞的时空竟然流转起来。

  屏风后走出一个人,黑发红衣,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,语气危险道:“人呢?”

  左慈坐起来,神色淡漠:“回去了。”

  “哈哈哈哈......”刘辩低声笑了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疯狂,“是,你们都是圣人。尤其是你,左慈。真是好一个光风霁月大爱无私的仙人!”

  左慈闭了闭双眼压住自己的情绪,“她不属于此处,你何苦强留?”

  刘辩咬着牙反问:“我何苦强留?你还想骗我!倘若你真的这么无私,那我把阵法给你的时候,你又为何留下它?如果你真的不心动,品性高洁的左慈仙人难道不该扇我一耳光,叫我拿着这些邪功滚?!”

  说到激愤之处,刘辩挥袖将桌上所有东西推至地面,他也如同地面四分五裂的花瓶一般,几乎承受不住这份痛楚,按住心口牙关颤抖着喃喃道:“她再也不会回来了,我只有她了.....”

  对于刘辩的指责,左慈沉默了,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。

  那双手用布巾擦拭自己头发的轻柔触感还依稀留存着,从拿到那本阵法,左慈都在不停告诉自己,要克制,这是违背天罡和伦理的事。

  就算她再也不会回来。

  她再也不会回来。

  思及此处,左慈的手猛然握紧,指甲深深扎进掌心。
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神色癫狂的刘辩终于慢慢冷静下来,他神色冷漠伸手问左慈讨要东西:“阵法呢,还给我。”

  左慈皱起眉:“你有何用?”

  刘辩讥讽道:“我一介凡人你担心什么?放心,我只是打算抱着阵法一起去死,烧成灰烬融为一体,到了地府再和她厮守。”

/

  你很快把代号鸢抛之脑后,直到第二年周年庆你才猛然想起已经有数月没再登录游戏。

  手上的项目已经在收尾了,你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到了家,于是把全息眼镜从抽屉里拿了出来。

  你戴好眼镜等待更新,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等你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陌生宫殿。

  难道在你没上游戏的这段时间官方改了默认登录点?

  你想打开游戏面板查看任务,眼前却空空如也,你以为出了bug,坐了起来想先摘掉眼镜强行退出游戏。

但当你的指尖触到眼前,你惊诧地发现那里一片虚无。

你的全息眼镜不见了。

  门发出吱呀一声响,你猛然回头竟看见来人是刘辩,他面色苍白,状态极差。

  刘辩看见你后先是一愣,接着狂喜和难以置信在他脸上交织,却又像是做梦般,神色浑浑噩噩地只顾在原地痴痴望着你。

  你吃了一惊,走前刘辩已经被你养得极好,怎么转眼又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!

  你顾不上再去思考游戏的事,没穿鞋匆匆下了床查看刘辩的状态,心疼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  直到听到你的声音,刘辩才如梦初醒般猛地将你拥入怀中,你感觉到他的身躯在不停颤抖,火热的鼻息灼烧着你的颈部。

  刘辩现在如同一只宽大而脆弱的纸鸢,轻飘飘的,你几乎怕将他不小心撕碎了。

  “我好想你。”刘辩低喃道,“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幻觉,我快疯了。”

  你隐约觉得不对,周年庆活动剧情往常都是轻松愉悦的,这次怎么会是这种走向。

  刘辩的眼泪浸湿了你的衣服,他嗓音里饱含痛苦:“我找了你好久,在梦里找,在话本里找,可是你哪儿都不在,我每天一睁眼先想怎么去死,又祈求上天如果能再见你一面就好了,才撑了下去。”

  说到此处,刘辩抬起头看着你,眼里全是易碎的渴望:“现在我的梦成真了,是吗?”

  “刘辩......”我艰难开口,“我现在在这里,是因为你吗?”

  你意识到了,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。

  刘辩伸手撩开广袖,露出白皙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,触目惊心:“我用血画了许多阵法,外来之物将会被囚/禁在此处。”

  “囚/禁?”闻言,愤怒和恐惧充斥着你的胸口,让你心脏都胀痛起来,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
  “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!”刘辩怒吼,“你们个个都要走,个个都要留我一个人,你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!”

  他如同困兽般在你面前走来走去,焦躁道:“我好吃好喝、绫罗绸缎地供着你,这算囚/禁?我哪儿也不去,就在宫里写信。但我给你写的信、呼唤你的心纸,你有过哪怕一次回应吗?广陵王,我看分明是你在囚/禁我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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